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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文素材3

发布者:cj_zqw   发布时间:2015-06-29 10:47:54   点击数:

 十一、读书的快与慢

 

传统读书主张熟读精思,细嚼慢咽。“文选烂,秀才半”。“熟读唐诗三百首,不会吟诗也会吟”。古人主张,“读书须是仔细,逐字逐句要见着落”,“每句先逐字训①之,然后通解一句之意,又通结一章之意”。这种读法,细则细了,效果也可以,而速度当然是不讲究的。

时代在进步。古人说:皓首穷经②。今天皓首焉能穷经?据当代学者拜因豪统计:“今天一个科学家即便日以继夜地读书,也只能阅读有关他自己这个专业的世界上全部出版物的百分之五。”为了适应新的情况,读书的速度不能不讲究了;快速读书已成为海内外学者的重要研究科目。

据证明,快速读书是能做到的。只要抓住文章的筋骨脉络,一段一层地读,迅速掌握各段各层提纲挈领的观点,略去分析引例论证的过程;居高临下,一览便知文章主旨。只要像雷达扫描一样搜索文章新奇独特的见解,把推出新奇见解的过程,先搁一边,有可取价值的地方,放慢速度,品味咀嚼,寻幽探微,就能既精又快。只要在通读时,抓住文章的神韵实质,就能快。陶渊明“好读书,不求甚解”,后人多是歪批,其实他是不拘泥于一般的咬文嚼字,而是撮其神韵,撮其实质。诸葛亮也是这样,他与徐元直、石广元、孟公威一道读书,“三人务于精熟,而亮独观其大略”。因而诸葛亮比他们三人略胜一筹。

只要是精力集中,分析综合判断力强,反应灵活,思维迅捷,一目十行是可以的。列宁读书就快得惊人:“他惯于一目十行、十二行,迅速地抓住整段整页意思。”

因此,读书当根据不同文章,双管齐下。既可以从字词入手,一字一词地熟读精思,细嚼慢咽,也可以从篇章段落入手,做到一目十行,一览便知,提高读书的速度和效率。

[] 解释词的意思。

[皓首穷经] 用毕生精力读完经典著作。

[补白]

成与功二字的组成,绝非巧合。成是功的积累,叫“功到自然成”。晋代大书法家王羲之,二十年临池学书,洗笔把池水都成了黑色。这可称得上是功到了。

要坚持功到也是不容易的,必须“严”字当头。青年人由于兴趣广泛,自制力不强,最好根据自己的情况,立个学习规矩,以约束自己坚持学习。墨西哥著名女诗人索尔·胡安娜·伊内斯·德拉克普斯曾经给自己立下过学习规矩:如果没有学习规定的课程,就要剪下自己的美丽长发,作为惩处。当然,剪发不足为训,立规矩却是可取的。

 

十二、父亲的爱

 

  爹不懂得怎样表达爱,使我们一家人融洽相处的是我妈。他只是每天上班下班,而妈则把我们做过的错事开列清单,然后由他来责骂我们。

  有一次我偷了一块糖果,他要我把它送回去,告诉卖糖的说是我偷来的,说我愿意替他拆箱卸货作为赔偿。但妈妈却明白我只是个孩子。

  我在运动场打秋千跌断了腿,在前往医院途中一直抱着我的,是我妈。爹把汽车停在急诊室门口,他们叫他驶开,说那空位是留给紧急车辆停放的。爹听了便叫嚷道:“你以为这是什么车?旅游车?”

  在我生日会上,爹总是显得有些不大相称,他只是忙于吹气球,布置餐桌,做杂务。把插着蜡烛的蛋糕推过来让我吹的,是我妈。

  我翻阅照相册时,人们总是问:“你爸爸是什么样子的?”天晓得!他老是忙着替别人拍照。妈和我笑容可掬地一起拍的照片,多得不可胜数。

  我记得妈有一次叫他教我骑自行车。我叫他别放手,但他却说是应该放手的时候了。我摔倒之后,妈跑过来扶我,爹却挥手要她走开。我当时生气极了,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看。于是我马上爬上自行车,而且自己骑给他看。他只是微笑。

  我念大学时,所有的家信都是妈写的。他除了寄支票外,还寄过一封短柬给我,说因为我没有在草坪上踢足球了,所以他的草坪长得很美。

  每次我打电话回家,他似乎都想跟我说话,但结果总是说:“我叫你妈来接。”

  我结婚时,掉眼泪的是我妈。他只是大声擤了一下鼻子,便走出房间。

  我从小到大都听他说:“你到哪里去?什么时候回家?汽车有没有汽油?不,不准去。”爹完全不知道怎样表达爱。除非……

  会不会是他已经表达了而我却未能感觉?

  

十三、牵着母亲过马路

  

周末下午偕妻儿回家,年近花甲的母亲喜不自禁,一定要上街买点好菜招待我们。母亲说:“你们回来,妈给你们煮饭,不是受累,是高兴呀!”我便说:“我陪你去吧!”母亲乐呵呵地说:“好,好,你去,你说买啥妈就买啥。”

  到菜市需要走一段人行道,再横穿一条马路。正是下班时间,大街上车来车往,川流不息的人群匆匆而行。年龄大了,母亲的双腿显得很不灵便。她提着菜篮,挨着我边走边谈些家长里短的生活琐事,我宽容地耐心地听她诉说。人老话多,树老根多,母亲这把年纪,自然絮絮叨叨,别人不愿听,儿女们还能不听?

  穿过马路,就是菜市了。母亲突然停了下来,她把菜篮挎在臂弯,腾出右手,向我伸来……

  一刹那间,我的心灵震颤起来。这是多么熟悉的动作呀!

  上小学时,我每天都要穿过一条马路才能到学校。母亲那时在包装厂上班。学校在城东,厂在城西,母亲担心我出事,每天都要送我,一直把我送过马路才折身回去上班。横穿马路时,她总是向我伸出右手,把我的小手握在她的掌心,牵着走到公路对面。然后低下身子,一遍遍叮嘱:“过马路要跟着别人一起过”……

  20多年过去了,昔日的小手已长成一双男子汉的大手,昔日的泥石公路已改造成混凝土路,昔日年轻的母亲已经皱纹满面,手指枯瘦,但她牵手的动作依然如此娴熟。她一生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罪,这些都被她掠头发一样--掠散,但永远也抹不去爱子的情肠。

  我没有把手递过去,而是伸出一只手从她臂弯上取下篮子,提在手上,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,对她说:“小时候,每逢过马路都是你牵我,今天过马路,让我牵你吧!”母亲的眼里闪过惊喜,笑容荡漾开来,像一个老农面对丰收的良田,像一个渔民提着沉甸甸的鱼网。

    

  十四、父  

 

虽然我是家里惟一的女孩,父亲好像从来没有显出特别的喜欢来。在地里干活,偶尔捉只小兔或鸟儿,回来也是送给两个哥哥。

小学和初中在父亲的不经意间过去了,上学和放学就像他的出工和收工一样,只是顺其自然的事。他不关心我的学习一如我不关心他的收成。

可是,我考上了县一中。这就意味着父亲的大半收成都得被我一个人吃掉。母亲望着不太年轻的父亲逐渐弓起的背,幽幽地说:“要不,别让妮子上学了?”父亲脸上刀刻似的皱纹突然地一跳:“哪能?再难也得让她上学。”就为这一句话,我第一次被感动了。

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,父亲一头挑着我的行李,一头挑着一筐桃子,送我去上学。跟在父亲身后,望着颤悠悠的扁担和父亲那被扁担磨出老茧的双肩,我又一次被感动了,在心里默默发誓:不学出个样子来,无颜面对父亲。

到学校门口,我一个人进去,父亲则去卖那筐桃子。等我安排好住宿后,去城里找他,父亲已经走了。我想,他肯定是饿着肚子走的,翻山越岭,还得走20里啊!

3年高中,我很少回家。父亲总是隔三差五地给我送干粮和桃子。当然都是些歪七扭八卖不出去的小桃。冬天天短,父亲每次来都得起个大早,见到我,往往是胡须上结了一层白霜。掏出母亲烙的白面饼,硬邦邦的全是冰碴儿。中午我们父女俩把饼泡在开水里,就着父亲带来的咸菜,吃得有滋有味。夏日,父亲捎带着卖桃,20里的山路把父亲的脸晒成了酱紫色。赶到学校已近中午,我把早已凉好的白天水递过去,父亲一气儿就喝了一大缸子。父亲向来是当天来当天走。3年里,他走了他几十年走不完的路程。我对父亲的情和爱,也在这3年里变得缠绵与圣洁。

3年后,我由县城考到省城。也和3年前一样,父亲挑着扁担送我去上学,所不同的是这天不是骄阳似火,而是阴雨连绵。火车上,父亲递给我的桃子又红又大,我倒有些不习惯,怪父亲过于奢侈。“你都成大学生了,吃个好桃子,配!”并且不停地催促我快吃。我双手捧着桃子,一口一口咽下去的却是父亲的心啊!

安排好住宿已经很晚了。我要送父亲到学校招待所去住,他说什么也要自己去。他说他怕我回来找不到自己的宿舍。我知道,那样父亲会一夜都不安心的,所以也只好随他去了。下过雨后,气温骤然下降了许多。一天的颠簸,实在是太累了,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。突然,辅导员老师把我叫醒。她说,你父亲为了省15元的住宿费,竟然睡在外面的水泥乒乓球台上。此刻,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感动。我扑过去扶摸着他那青筋凸起的双臂,哭着求他:“为了我,父亲,请您爱惜自己。”同宿舍的姐妹齐刷刷地站在我的身后,哽咽着说:“就住在我们宿舍,我们可以两个人睡一张床。”

“可你们是女生宿舍呀?”辅导员老师还很年轻,和其他人一样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。“那又有什么,他是父亲。”大家异口同声地说。是啊!他是父亲。他是勤劳又质朴的农民!

 

十五、母亲的名字

 

我懵懵懂懂地长到19岁,竟还不知道母亲的名字。这种事情在我们那个偏远的小村,没有人会觉得奇怪。

后来我参加了高考,有好几张表格要填到母亲的名字,这使我颇感为难,幸而在户口簿上查到“高杨氏”三个字,便无可奈何地把这个称呼当成了母亲的名字。然而,从那以后,我时时记起母亲慈爱的目光和温馨的微笑,记起母亲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痕,也便时时感受到一种良心和灵魂上的谴责。

其后我考入山东师大,父亲又病逝,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。到学校后给谁写信呢?我知道母亲虽然不认识字,可是当她收到我的来信时,会用手触摸,用心去“阅读”,而当她把信塞到枕下,便又会在每一个不眠的夜晚见到远方游子的面影。我思忖良久,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问母亲有没有名字。

母亲听了一怔,然后笑笑说:“多年没有人叫过了,又提它做啥?”

“我到学校后写信给您。”

“庄上人都不知道我的名儿,”母亲喃喃地说,“我收不着你的信。”

我这才知道母亲原来有过一名字叫“杨瑞蓉”,这个名字曾以伴随她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。嫁到高庄后,母亲便失去了它,再也没有人叫过了。可是她挚爱着自己的名字,“杨瑞蓉”三个字一直深深地藏在心底,40年来不曾忘记。

现在每当我要写家信时,便不禁对着稿纸发呆。寄给谁呢?母亲虽然有过一个美丽的名字却又已失去!她永远不可能体味远方独生子来信时的那份惊喜和欢悦,她能做的只不过是佝偻着为多年生活的重负压弯的身子,在空寂的院子里来回走动,或是倚靠着村口那堵泥土矮墙,向远处灰黑色的树木长久地眺望……

每每想到这些情景,我的手就不知不觉把“杨瑞蓉”三个字写下来,我触摸着字面,却如抚摸着雄浑粗厚的黄河水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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